一出店门,乌铃就开始不快不慢的带着我往小巷的深处走去,那三个小年轻就吊在我们身后,晃悠悠的一路尾随着我们。
等走到一处位于两栋高楼隔出来的一个放垃圾的死胡同,我和乌铃才停下脚步突然回过身来,正和那三个人站个对脸。
“嗨,两位小妹妹,你们这是在专门等哥哥几个人?是不是想去陪哥哥们爽一爽?”
那三个小年轻显然已经喝大了,根本没意识到为什么两个年轻的小姑娘会如此大胆的把他们引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其中一个长得又高又瘦,跟电线杆似的青年甚至还喷着酒气说起不三不四的话来。
“老,老三,跟,跟她们废……废什么话。我可,可等不及了,等,等哥几个玩完拉,拉回码头去,让,让那群兄弟们也爽一爽,再卖,卖个好价钱。”
站在“电线杆”旁边的是个满脸青春痘的口吃,一边说着一边猴急的张着双臂向我们走了过来。
“老二,玩归玩,看她们两个长得还挺标志的,玩坏了可卖不了好价钱。”
发话的是他们三人中最后一人,他比那电线杆老三和口吃老二长得要彪悍的多,满脸横肉配上络腮胡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吓人。只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脸红的跟猴屁股的似。
“遵,遵命。”
那口吃滑稽的向“络腮胡”比了个手势,继续向我们走来,似乎怕我们反抗,嘴里还恶狠狠的说着威胁的话。
“我,我跟你们说,你们别,别反抗。上次有个十四,四五的少女,皮肤那,那个水灵啊,但可惜,就,就是脾气太,太倔。这,这给我气的,当时就浇,浇了她一胳膊的腐化水,拉到禁室里培欲一番,才,才老实下来,可,可惜弄得后来都,都卖不上钱了。不过我们把,把她卖给一个老变态,听,听说已经被他玩,玩废了,所以老老实实让,让哥哥们陪你们,你们玩玩,到,到时候给你们卖个好去处。”
果然是他们这几个人渣拐的文訫。
听这“口吃”嘴里的话,我心中的那股火腾的就烧了起来,要是以前我现在已经亲自动手教训教训这几个畜生。奈何现在这副身板,估计打起人来,根本就是挠痒痒,我也只能拿眼去看乌铃,看看她究竟会怎么收拾这几个货。
奇怪的是,眼看着那个“口吃”越走越近,乌铃却没有任何动作,背着一只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惨了!
我心中暗自一惊,我忽然想起这乌铃虽说总是自称是巫教蛊门大巫,但这家伙除了天天出去采采药外,平常别说练什么武功了,连锻炼身体我都没见过,她的战斗力貌似和我差不多。
难不成我就这么要被糟蹋了,就像那个文訫一样?
我该怎么才好办,是不是应该逃跑,可乌铃怎么办,带着一块跑?
但这个胡同本来宽度也就三四米,他又张着双臂,我们根本避无可避,该怎么逃?
我僵在那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老二已经走到离我们不足两米的地方,那股刺鼻的酒臭味已经扑面而来。
可就在这时,口吃老二突然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四肢抽搐的怪叫了一声,一个趔趄竟然就这么摔在我们面前,整个人趴在满是废弃纸盒的地上不动了。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乌铃出手了,可我就站在乌铃身边不到半米,除了看她在那里背着手发抖,根本没看到她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哈哈哈,老大,你看老二那家伙真他妈没出息,亏他平日里自称什么千杯不醉,这才喝了几瓶竟然在关键时刻倒下了,看来今天是天注定我来第一发。”
看着趴在地上的老二,电线杆老三天真的以为这老二是因为自己喝醉了才倒在地上了,向那络腮胡老大嘲笑了一番口吃老二的丑态,迈着酒步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等他也走到离我们两米左右的时候,和那口吃老二一样,也跟犯了癫痫一样,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看着口吃老二和电线杆老三都莫名其妙的摔在那里,这下那个络腮胡老大终于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头,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指着我们。
“我跟你们说,你们不要乱动。”
“呦,拿刀啊,我好怕怕啊。”
乌铃依旧背着一只手,只是这会她的身体已经不在抖动,抬着头一脸鄙夷的看着络腮胡老大。
“你,你……”
那络腮胡老大一时语塞,以往他每次只要掏出刀来,那些小姑娘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哪见过乌铃这种。他有心拿着刀冲过去,但刚刚自己的两个兄弟一接近乌铃,就不明不白的倒在那里,只能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最后这络腮胡老大像是考虑清楚了一样,拿着弹簧刀做出一副向前冲的姿态,结果刚迈出一步,一个闪身却向身后的胡同口跑了出去。
我正好笑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竟如此胆小的时候,那络腮胡老大也步了电线杆和口吃的后辙,咣当的倒在地上。
“行了,别看了,搭把手,把那个家伙也拖进来。”
见三人相继倒地,乌铃招呼我一声,一边走一边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罐,单手打开瓶盖,把自己刚刚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的食指伸进了瓶子里,随后抽出手指来扣紧了瓶盖,重新放回了那个布包里。
她的这番动作很快,但我还是看清了那瓶中的东西,一只绿莹莹的大蚊子。
“铃姐,刚刚那瓶子是什么东西?”
拖着那络腮胡的沉甸甸的身体往回走时,我问向了乌铃。
“草鬼,我养的一种蛊虫,别看它这么小,被它咬到的人,身体会被注入特殊的麻醉液,别说他们几个人了,就是那些体型巨大的森林魔兽,被它咬上一口也会昏死过去。”
等把几人都拽到了胡同的深处后,乌铃又从怀中掏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木制小罐,一打开盖子,三条通体雪白的寸许小蛇就爬了出来。乌铃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三个人,那三条小蛇便慢悠悠的爬向了络腮胡、口吃和电线杆,直到爬到他们的脖子上,才停了下来,吐着黑色蛇信,一双小小的三角眼各自盯着自己的目标。
“叫醒他们,煞煞。”
乌铃收拾着小罐对我嘱咐道。
“怎么叫?”
乌铃的话叫我犯了难,看着晕倒在地上三人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总不能学那些电视剧里审问犯人那样浇一波凉水下去,可这也没有水啊。
“唉,你啊你,怎么这么笨,看我的吧。”
乌铃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小眼神,低着头对准那三个家伙裤裆,一人给了一脚,并且她还是不是简简单单的踢过去,而是牟足了劲由上而下狠狠的跺了下去。
刹那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从他们口中传了出来,三个人不约而同用手紧紧捂着裤裆抖索蜷缩在地上打起滚来,鼻涕眼泪什么的更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真狠啊。
他们三个人的那撕心裂肺的表情,让我这个曾经身为过男儿身的人,都免不了觉得感觉裆下一凉。
不过我可一点不同情这三个人渣的遭遇,一想起那对母女在离开事务所那失落和空洞的眼神,以及文訫那黑色大衣下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额头上那刺眼的玩具二字,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对他们说两个字。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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